大多數時都無關逃避的。而或者早已成為慣性的一部份,
你又開始問我一些關於好不好的問題。你還沒說完我開始神經緊繃,
該說好還是不好。說了好的結果是什麼,說了不好的結果是什麼。

下一秒鐘。
你的脆弱或堅強開始傾洩而出。
你的微笑安穩地讓人恐慌地想說點什麼吧。
也不過是這樣,


醒著的時候;一個卡楯密和地貼著一個、
也可以說是外套上制式而普遍的YKK拉鍊條
如鐵軌那些個類似井然有序象徵的意象。
你說原來那些個不能呼吸就叫做幸福。


半夢半醒的時候尤其可怕,那也許是我們可以重疊、
分享的原因。你看到什麼?你感覺到什麼?
你想跟我分享一些什麼?
有了看不到的眼睛陪著你走在導盲磚上,
路上好多人的時候跟沒有人其實是一樣的;
每一個人都忙碌而急切著,這注定是一個不大幸福的時代。
有時候很像是排水孔裡堵塞難以呼吸的髮絲,所有的東西都塞住了,
你再也不想多說些什麼,整齊地排序著文字或者語言;
而那些如果都無法精準地傳達...


你以為睡著了,但所有細胞仍然持續地活絡著。
你太過害怕依賴,那些付出都變成一種賭注。
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鬥爭。
全面性地分析那些起始、組成、因果;作為應該如何反應地評斷標準。
而我要的太過簡單,僅僅是一條脊椎,疲勞時以便支撐。



就這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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