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黃俊郎

方纔,跟一個美女主持人聊出書的事
她酷愛旅行,甚至可以說,只有旅行,她才能有活著的感覺,
而能把她的旅行用文字來創作,更是她的夢想
儘管她很美麗,身材很好,但我們聊的並非什麼美容啦、瘦身啦、美腿之類的書
我們聊的只是創作,一種只是自己很想、並不再是那麼為了別人而有的心情

我想,那樣的聊天是愉悅的、是舒服的、是像當年跟幾個朋友望著海,
一邊丟著石頭一邊大聲的說:「....才是我想做的事」那樣的痛快
我們都有自己想做的事,而那些事只要不去在意結果或下場,其實都很美
而該不該在意結果或下場,不在這篇文章的討論範圍之內,那是,另外一種思惟了,
另外一種,一樣可以寫成一篇美麗文章的思惟,
可以現實的很血腥也可以美麗的很夢幻的文章

我想說的,是一邊望著海浪,一邊撿起身邊的石子用力地丟出去,
然後大聲說出來的那句話「....才是我想做的事」那句話,
跟石子停留在空中的時間一樣短暫、跟石子濺起的水花一樣短暫、跟上岸的海浪、一樣短暫
但總會在一個轉角、一個紙箱、一張照片、一篇多年前的筆記裡、
發現自己原來沒有忘記 發現它原來一直都在心的深處,只是稍稍被灰塵給遮掩了

我不是一個給別人夢想的人,我也沒有想幫誰實現,
但,聽著別人真心喜歡的事情,很舒服
看著別人做著真心想做的事情,光是聞聞那空氣中的紛圍,就覺得活著就該是這樣
儘管,通常活著都不是這樣

我在書裡,對很多的事物,都曾經給了各種不同的定義,
〝夢想〞這兩個字亦是如此
我曾說過 : 夢想也不過是一場現實的賭注而已
我曾經說過 : 就是因為夢想,所以直到現在我還不想放棄
我也曾經在書裡這麼寫著 :
一隻不知名的小蟲緩緩地爬過我的筆記,我輕輕地揉死了牠,
就像周遭的人輕輕地揉死我的夢想一樣
重點不在於報應或是死亡,重點是夢想和小蟲一樣,太脆弱

跟一個應該出美容美腿書的女人,
聊著出小說、聊著出旅行的書、聊著「....才是我想做的事」這樣的話
這才是我工作上最值得的事
就像,也曾經跟另一個一樣很美麗、身材很好的女藝人、
聊著她想畫的畫,聊著她想出的繪本
或是很久以前,聽著歌手Ruby說著她對連續殺人犯的研究,
說著她對那些人的好奇與想法,然後為她發了書都一樣
都一樣舒服,都一樣是值得的幾個小時、幾天

每個人,心裡都有「....才是我想做的事」那樣的一句話
我很慶幸,我能讓別人放心的對我說出那句話
那是,在我的工作上並不容易的事

當然,各位不要質疑我為什麼都只跟美麗的女人聊天,只幫美麗的女人出書
請容我用心虛但足以說服各位的文字來解釋我的弱點

不是因為那些女人美麗才跟她們那樣聊著、那樣做著
而是因為那樣聊著、那樣做著的女人很美麗

那什麼才是我想做的事呢?
有很多、很多 我現在正在做的,就是 我以前已經做的,就是

聽著別人微笑地說「....才是我想做的事」 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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