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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 高余
如果再見他 我會說什麼
「你好嗎」諸如此類的開場白
接續在斷點之後全然地生疏
我站在他的身邊 卻像個陌生人
我們的熟悉與殘忍
你該要如何看待
試圖看待一具因你而毀棄的形體如一位久違的朋友
又,我該做何表情
於言之鑿鑿的回憶裡還原粹煉出未經染色的關係
終於終止傳簡訊給你的習慣 習慣沒有好/壞
其實也僅是兩天四十八小時的停止
好似耗盡我的氣力 我是真的很努力地把你放在一個適當的位置
一個適合想念時用微笑的嘴角 一個適合遠遠觀望與祝福的位置
星期六的午後 想必你呆在圖書館裡 剛吃飽了午餐 準備午睡
一如往常 在我離開之前與之後 未曾稍作休憩 而你梢來一封簡訊
「答案揭曉了沒?何時口試?要不要送花圈?」
日光在窗簷擱下了斷點 八樓窗戶無法緊掩呼呼地作響的風
距離你的位置是一張桌子 距離你的日子是無限光年
看著手機螢幕的眼睛逐漸模糊了視線 不要你知道 我還會那麼難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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